26郎哥被路狗强制爱,阳台doi被草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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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路天明诧异道。 “不是吗?可能我确实有些外表上的优势,但总会腻的。” “你什么意思?”路天明皱紧了眉头,“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 “我以为那一年半的时间你应该玩够了。” “我从来没有把这当成是玩弄。”路天明沉声道:“或许一开始是,但之后绝不是。” “……” “我只是看不清楚而已,但我现在知道了。”他从沙发上起来,凑到了朗月清身边。 朗月清放下了手里的半片面包,走去了阳台,他点了根烟,有些紧张的抖了抖烟灰。 路天明跟过去,搂住了他,轻轻吻着他的后颈。 湿润的嘴唇撩起一阵酥麻,从舔抵那处蔓延至全身,朗月清一时之间握不住烟,被路天明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 他倚靠在朗月清肩头,轻轻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在鼻息间喷出。 “我好困啊。” 朗月清把烟抢了过来,猛吸一口,说:“你洗个澡去房间睡吧。” 身后的人笑呵呵的亲了他一口,去了房间。 等他收拾完盘子,就看见那个sao包围着一条浴巾靠在卧室门边看他。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门铃就响了。朗月清抱了个纸箱子,把门打开了。 是那个小男友。 路天明大大咧咧的宣誓着主权,死盯着门口的人,等朗月清关了门,他还在那里摆poes。 “行了。” “你们怎么了?” “他约炮被我发现了。” 路天明走过去把人搂住了,“有这么好的男朋友还约炮?” “就是你车祸那天,我正准备干他,他屁股里蹦出来一只避孕套。” “……”倒胃口。 两个人又墨迹了一会,都困的不行,去床上补觉了。 反正天快黑的时候醒了,路天明身上的浴巾睡散了,一柱擎天的顶着朗月清的屁股。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反正天雷勾地火,哗的一声燃了。 路天明埋在人颈窝里,炙热的呼吸浓重的喷射在朗月清的四周,激起了朗月清一身的汗毛。 完全不留给朗月清说话的机会,他扣住人的下颌把脸掰过来接吻。 吻的急迫且激情,糊的朗月清满脸口水,他的舌头被一次次吸吮,又一次次被吐出,反复十几下让他的味蕾都麻木了。 路天明粗暴的摸着朗月清的下身,把他guitou都捏痛了几次,朗月清吃痛的泛出了几滴眼泪,却也没拒绝。 这样吻了好久,路天明终于放过了他,朗月清扭过僵硬的脖颈,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他还在小口喘着气,上衣已经被人撩了起来。 路天明咬住衣服下摆,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茧,把朗月清的rutou刮的又痒又爽。 “唔啊…”他止不住泛出了呻吟,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耳后是路天明炙热的鼻息,胸前两点被轻轻玩弄着,装在裤子里的jiba已经完全挺立,guitou冒出的水打湿了内裤。 他享受着路天明的服侍,伸出手,握住了身后人硕大的阳根。 路天明咬着衣服发出一声低吼,被朗月清抓握的感觉让他大脑都攀上了快感,他蹭了蹭朗月清的头,像只忠犬。 “谈个恋爱呗?”他含糊的说。 朗月清轻哼了一声,没理他。 “润滑液在哪儿?” “只有套。”说完又补充道,“我草人不用润滑液。” “……”路天明动作僵了僵,很快又动起来,不用就不用,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把衣服从嘴里吐出来,又把朗月清的头掰过来接吻,腾出手来扒了身前人的裤子。 湿哒哒的内裤被丢到了地上,他又把人翻过来,互相磨rou。 两根roubang紧紧贴着,他抓过朗月清的一只手,十指紧握的上下撸动。 手里撸着,嘴里也不闲着,扯着朗月清的嘴唇rou,咬、吸、磨、拉,被他玩出十八班花样。 朗月清跟个玩偶似的,随他摆弄,他不开口,也不拒绝。 只在最后泄精关口,情动的呻吟了一声。 路天明吻了吻他的额头,把jingye悉数抹在了朗月清股沟处。 “来,哥好好疼疼你。”他撸动着尚未发泄的阳根,把朗月清压在了身下。 guitou沾取了jingye,开始往那xue口处钻。 没有做扩张,那里紧的毫无缝隙,但路天明非要这么挤进去,朗月清也没有拒绝。 他扶着jiba在xue口处不停的打转、挤压,朗月清咬着牙,被顶的疼出一身的细汗,半软的yinjing彻底缩了下去,尾椎骨却攀上一层酥麻,直直的传遍脊椎。 他扣住了路天明的背,疼的快哭出来,但还是一声不吭。 终于被路天明顶出来一个口子,他guitou插进来那一刻,朗月清一口咬住了身上人的肩膀。 虽然是被咬,但不知道为什么路天明就是爽的低吼了一声,他大脑突然打上了快感,激的他恨不得立马捅进去整根。 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僵持了几分钟。 路天明明显感觉到,朗月清很努力的在为自己腾位置,他在努力的放松自己,那处在不断收缩、扩张着。 朗月清松开了口,用手摸了摸,幸好没有把路天明咬伤,否则现在就得去医院打破伤风了。 路天明按住人,又上去吻他,jiba往里进了几分,他问:“疼不疼?” 朗月清紧皱的眉头、额头上的汗和咬紧的牙关,已经回答了他。 “记住这种疼。”他沉声道,接着插了半根进去,guitou已经感受到了肠壁里粘稠的液体,他伏在朗月清耳边,轻语道,“如果你再离开我,下次会比这更疼。” 朗月清急促的喘息着,浑身汗透了,身体里像被插了一把刀,让他不敢动弹。 其实润滑液伸手就能拿到,但他不想用,他也想体会一下,是离开路天明更痛,还是被路天明插坏更痛。 答案显而易见。 到现在他一声不吭,他不觉得这是痛苦。 因为相比之下,失去路天明,更让他痛苦。 “天明…插进来。”他颤抖着说。 看着朗月清抖动着的睫毛,路天明吻住了他的眉心,缓缓插了进去。 “呜啊…” 朗月清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的迎接了路天明的全部,他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浑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了。 身下蜷缩的阳物慢慢勃起,只感到身后一阵热流,肠液流下来,打湿了身体里路天明的jiba。 他大脑像被情欲的浪潮打翻了,迷乱的一塌糊涂。 “动一动,天明。”他说。 “嗯。”路天明哼出一声鼻音,舔了舔朗月清额头的汗珠,往外抽出了一点。 “唔…啊!”朗月清仰起脖颈,猛得夹住了体内的硬物,这抽动带起他肠道火辣的疼痛。 路天明吻了吻他的喉结,往前一顶,又插了回去。身下的人浑身又是一阵颤抖,脚尖紧绷着环住了他的腰。 他把人抱到身上,站了起来。 悬空的无助只能让朗月清抱紧路天明的脖子,路天明一边走,一边托着朗月清的臀rou前后晃。 不需要抽插,jiba在他xue里前后乱摇,像个通了电的震动棒。 “啊…啊…唔啊…”朗月清被晃到点位,环在路天明身上,情动的一下下呻吟出来。 “嗯,叫的真好听。”他低声道,又吻了吻朗月清仰起的下巴。 小腹上硬挺的jiba泛出水来,在他身前一下下摩擦着,他又加大了幅度摇着朗月清,这一下抱着人去了阳台。 “你…你做什么!”察觉到环境的变化,朗月清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唔,宝贝,放松点,你夹死我了。” 朗月清拍了他一巴掌,又狠狠夹了夹xue里的jiba,怒道:“你想让所有人看到我在被你草吗?” “不可以吗?”路天明吻了吻身上的人,又开始动了起来。 “啊…你…啊…进去…啊…”他使劲的敲打着身上的人,但路天明像个无赖。 紧张、窘迫、羞耻,让他夹紧了xue口,全身又红又热。 “唔,宝贝,你好暖。”说完,路天明狠动了几下,脸上浮出情色,他低声说:“又暖又紧,夹的我要射了。” “啊…你进去…啊!”说完,又被猛顶了一下,他颤抖的扶住了身上的人,似乎快要高潮了。 “呃啊…已经很深了,进不去了。” 话音一落,路天明把人按在栏杆上,狠狠的穿插了十几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朗月清也濒临高潮,他浑身紧绷的靠在栏杆上,好看的脖颈在夜空翘出一抹弧度,剧烈的快感让他想要呻吟出来。 然后路天明扯下了朗月清捂嘴的手,死死按住了他即将喷射的guitou。 “唔…呜啊…”快感的戛然而止,临界点的怦然中断让他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着:“你…” “叫老公。”路天明说。 朗月清本能拒绝,小声呢喃着:“放手…” “不叫?”路天明又加重了力气,笑道:“那就不让射。” 双方僵持了一会,路天明看着面色潮红,脸含春泪的朗月清,插在xue里半软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 他再次开始折磨朗月清,把人按在栏杆上来回抽插着,朗月清又痛、又爽、又射不出,一口气要噎死。 终于是忍不住了,车灯从路边晃过来,羞耻的恨不得跳下去死了算了。 路天明把他插得春水连连,精关终于是憋疼了,他松了口:“…老……老公…” “你说什么?”路天明装作没听见,停下来问。 “老公…让我射吧…”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按在了阳台的地板上,车灯打在玻璃上,折射出的光印在他们身上,起伏的肌rou此时紧绷着。 路天明放开捏住朗月清guitou的手,掐住他的脖颈,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朗月清喘不上气,大脑却好像蒙上了更深的快感,他夹紧了身体,浑身弓起来,一股精终于绵软的射了出来。 路天明终于放开了他,憋红的脖子得以喘息,他浑身不停的颤抖着,被高潮的余韵打浑身赤红。 可身上的人还在抽插着,他被握住腰身,后xue的快感还在不断的攀升。 突然,一股陌生的感觉直逼身下,他用力握住了路天明的手腕,命令的口气,说:“停,停下!” 如果路天明听话的话,就不会说他是狗了。 他手腕被捏的生疼,但却毫不在乎,在朗月清身体里横冲直撞着,硬挺着性器又插了几十下,终于一声低吼的xiele出来。 朗月清在他身下剧烈的颤抖着,绵软缩紧的性器毫无膨胀起来的意思,但前端却细细的流出液体来。 “怎么了?”路天明疑惑的伸过手去。 朗月清猛得一脚把人踹开了,跪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上白的红的散了一地,锁上阳台门,踉踉跄跄的进了卧室。 懵逼的路天明瘫坐在地上,一脸的茫然,他拍拍屁股爬起来,顺着灯光一看,地上流了一摊水。 凑近一看… 他居然把人草尿了,这回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