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在医院被指检,失控喷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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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董事会催了,问您什么时候去上班。”秘书电话催促道。 “你没有说我在休婚假?”路天明怒道:“而且我已经在家办公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 “实在是,您的婚假已经超时了…” “我回来几天了?”他揉了揉太阳xue,压下心中的一团火。 “已经一周了?” 原来已经过了一周了?路狗甩甩头,把额前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撩了上去。这几天,薛姨煮了一堆汤,喝得他鼻血直冒,头昏脑涨。 要命的是,新娶的老婆他不能碰,不能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是的,总裁,夫人到时间去医院复查了。” “知道了,我明天复职,你安排一下。” “好的,总裁。” 复查也是需要挂号的,路天明让人先一步去挂郎月清的号,然后把白舟叫下来吃饭。 “吃完了我们去复查。”他把一叠青豆炒rou摆到白舟面前:“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别担心。” 白舟咬破嘴里的青豆,鲜甜味在味蕾里炸开,像含了一口跳跳糖,心像开花一样,愉悦蔓延到了嘴角,他笑着说:“好啊!” “这么开心?”看着白舟这么开心,路天明也笑了起来:“我明天就去上班咯,看不见老公了,还开心的起来吗?” 白舟僵硬了一秒,没出声。很快,他觉得这种态度十分伤人,试着开口道:“你工作很忙吗?” “基本都是些应酬,喝酒吃饭谈合作,我们这个位子,不用打卡上下班,时间不稳定的,忙起来很忙,闲下来很闲。”路天明喝了口汤,拿纸巾擦了下嘴角:“我吃好了。” “我马上!”说完白舟开始埋头干饭。 “别着急,我先上去换衣服。”路天明摸了摸白舟的头发,上楼刷牙了。 他换了身休闲服,对比西装来看,年轻了好几岁,头发需要修剪了,总是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几缕,他拿发胶轻轻往后沾了沾,下了楼。 “吴叔,等会晚上帮我剪剪头发,又长了,扎眼睛。” “好嘞,少爷想剪什么样的?”吴叔拿出一本精英峰会手册,指照着上面的优秀青年的相片问。 “您快收起来吧,我比他们帅多了好不好!”路狗不屑道:“就照着我18岁的头型剪。” “行,我去把照片找出来。”吴叔笑哈哈去了收纳室。 白舟在楼上听到这样的对话,忍不住的笑了笑,他换了件精致的衬衫和西裤,对比路天明的卫衣与休闲裤,他倒是像去上班一样。 “你穿这么正式干嘛。”路天明喝了杯水,额前落下来的头发他已经不想管了,搭在额前营造出一股轻佻氛围。 “我…要不然我上去换?” “换什么,快到号了。”他把白舟往下一搂,出了门。 上车以后,路天明递给白舟一个小方盒,“喏,戒指。” “这么快就做好了?”白舟诧异的接过来,盒子里一枚金边圆戒静静的摆放着,路天明拿出戒指,轻轻的戴在了白舟的无名指处,大小合适。 “是啊。”他晃了晃自己戴好戒指的手,“这下放心了,没人跟你抢老公了。” 白舟笑了笑,心里却不安的想,这个人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吗? 路天明出生在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父母从一而终的爱情成为他的婚姻模板,苦守着27年的处男之身,等一个有缘人。 等来白舟这样一个阴差阳错的结果,路天明也认了。再说他这便宜老婆,又乖又听话,模样还十分和他的心意。感情嘛,培养培养不就有了吗? 车停在停车场里,路天明让司机在这等着,他带着白舟上了楼。号正好到了,路天明坐在等候室,静等着白舟出来。 白舟拿着病历本和挂号单进了问诊室。 “你好,挂号单。”助手说。 白舟痴愣的看着郎月清认真查看病例的侧脸,递了过去。 助手接住递错人的挂号单,把白舟的病历本递给了郎月清。 “你好,白舟。”郎月清侧身正视他,金边眼镜在转动中折射出一缕亮光,“现在把裤子脱掉,躺到检查床上去。” 白舟抖了一下,缓慢的走进了检查室。 “小刘,你在这里坐着等我。” “好。”小刘点点头,知道病人的特殊性。 白舟刚把腿放上妇检架,郎月清就走了进来,他局促的并了并双腿,见郎月清正面无表情的洗手、消毒、戴手套,露出来好像多年夙愿达成了的笑容。 “脸色恢复的不错。”朗月清突然说道。 白舟收敛了笑容,紧张的躺着说:“是吗?” “腿张开点。” 白舟腿张开了几分,却因为这句话,下身微微勃起了。 两只手指毫无预兆的伸入了软xue,白舟轻轻的颤抖起来,抓住了自己的衬衫下摆。 一枚金色的戒指呈现在了郎月清眼前,他眯缝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手上却加重了力气。 只觉得软xue内的异物刮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白舟猛的捂住自己快要发出身呻吟的嘴,下身春潮倾泄而出。 只感觉到一股温热喷溅在了身前,郎月清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春潮淋湿了他的白大褂,镜片上也溅到了几滴。他舔了舔嘴唇,一股腥甜的味道自味蕾传来。 “双性的性器官会比较敏感,你可以试着不用那么紧张,这会让我们的检查变得轻松点。”朗月清摘下了眼镜,现在他不可避免的要凑近了看。 白舟看着凑近的头颅,觉得热气都已经喷在了他的大腿了,而下一波浅浅的春潮,不受控制的又喷了出来。 郎月清轻轻的低下了头,以此掩饰自己的微笑。他很快收回了笑容,站了起来,脸上不可避免的带着小块水渍,他走到洗手池边,洗了把脸。 “恢复的很好。”朗月清擦了擦手,正色道:“但我还是要提醒,过度激烈的性生活依旧不适合你。” 白舟望着郎月清,水滴悬挂在他的鼻尖,吧嗒一声滴在了自己心尖。 突然,朗月清笑了笑,白舟猛的回过神来,慌张的穿上了裤子。 “不需要觉得羞耻。”郎月清安慰道:“双性人的性器官是很敏感的,这是正常反应。” 病例被郎月清漂亮的字迹填满,白舟抱着写好的病例,失了神似的走出了问诊室。 路天明过去搂住了他,此时问诊室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郎月清拿出一纸检查报告,走了出来。 “白舟,这个忘了拿。” 路天明接过报告,道了一句谢谢,而郎月清并没有立马松开纸张,他盯着路天明手上的戒指看了几秒,放开了报告。居然和这个人结婚了…他神色阴沉下来,转身回了问诊室。 路天明扶着白舟坐到了一旁,拿出病例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三个月内禁止性生活。 好家伙,这都不是建议了,直接禁止了!cao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