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后妈卖掉(攻受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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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许帮他了吧?”女人尖锐的声音在大厅响起,她怒目凝视着楼下正在擦地板的少年,十足的不耐烦。 “可是,夫人,这么多活他一个人要做到什么时候去?”阿姨拧了拧手里的抹布,不敢继续帮忙了。 “这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吗?下去!” “可……”阿姨看了看身边的瘦削的少年,无力的垂下了手,这个在她眼前,从襁褓长成如今模样的少年,她终究没办法施以援手。 “薛姨,你下去吧,我很快就干完了。” 望了望偌大的客厅,这起码得擦洗个通宵。薛姨抬头看了看楼上女人,那眼神吓得她立马放下毛巾离开了。 女人轻哼一声,头上盘满了卷发器,她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快点擦,擦完再去把花园的石板路洗干净了!” “是。”白舟小声回应着,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已经十分红肿,但他依旧动作不减的用手细细擦着地。 从十年前,这个后妈搬进他们家开始,白舟就没过过好日子了。 地要用手擦,衣服要用手洗,花园的石板路不能有灰……这种种虐待行迹,他亲爹看在眼里,却一声不吭。 白舟仿佛是机械手臂,面无表情擦洗着第199块地砖。 客厅有240块地砖,石板路上有509颗鹅卵石,他自己有7件衣服…… 他活在这地狱般的家里,仆人待遇都享受不起,宛如一个泰国家仆,只配跪着听话。 而他那个众星捧月般的弟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优越,还要上来踩踏两脚。 擦完最后一颗鹅卵石,天依旧微亮了,应该是凌晨五点钟了吧,白舟想。 他望着天边那一轮浅月,仿佛他心上人嘴角的弧线,痴痴笑了。 然而疲累击溃了大脑,他昏睡在鹅卵石路上,白舟未曾料到,他的命运将在今天进行改写。 这一觉他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后妈罕见的没有来折磨他,薛姨偷偷给他留了饭,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这顿饭看起来与以往不同,之前薛姨都只敢给他做几个rou饼,而现在桌子上盖浇饭浓香扑鼻,牛奶醇香浓厚。 白舟吸了吸鼻子,肚子里一阵咕咕响动,他想都没想先猛灌了几口牛奶,正拿起勺子舀了口饭,意识如断线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得垂落在了地上。 后妈在下一刻拉开了房间门,笑的十分得意,她对手机说:“进来吧,人晕了。” 几个大汉从楼下上来,把毫无意识的白舟往身上一抱,一脸猥琐的朝后妈眨了个眼:“看眼手机。” 说完后,把人抱走了,面包车很久开走了,车内深黑一片,浸透了白舟。 后妈收到二十万打款,美滋滋的咬了咬嘴唇,可以挥霍几天了。 白舟被这些人安置在了酒店房间,一位老总最爱这种白幼瘦的款式,他们洗干净昏迷着的白舟,意外发现这小子居然是个双性… “大哥,这种货色,五十万要少了吧?” “我看看。”男人撩开白舟粉嫩的女xue,往里探了探,“是个好货,找他要一百万。” 一百万买一个尤物,男人终究没有忍住,亲了亲昏睡着的白舟,紧接着把他四肢束缚在了床上,在他小巧阳物上打上一根红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又挂上口球,塞入扩张器,万事俱备。 “草,大哥,我都看硬了!” “拿了钱带你去潇洒,这种货色,咱们玩就太浪费了!走吧,小岳。” 两个人收好房卡,退了出去。 小岳拿好房卡,用手摸了摸挺硬的裤裆,一个不注意,迎面来人撞了个正着,房卡从他摸完裤裆的手里掉落。 两人互相把对方弹开了,各自倒在了地上,而两张房卡落在了各自的手边,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没有任何人怀疑自己手里的房卡不是原来那张。 秘书说了声抱歉,捡起房卡,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急于找到自己醉酒的上司,把他安全的送到酒店房间去。 “路总,开好了。” “是吗,谢谢你了,下班吧。” “不需要我送您上去吗?” “不需要了,再见。” 秘书点点头,看了看手表,打卡下班了。 路天明遏制住了自己燥热的下身,明明刚才酒杯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酒也是他亲眼看见新开的,却防不胜防的中了计。 想也不用想,他事先预定好的酒店肯定被放了人,然而他实在是不想在自己秘书面前失态,只能让人帮他新开一间房。 他脱下西装外套,动作自然的遮住了自己涌动的下身。 按了上楼的电梯,又自然的走进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才敢松懈下来,立马把门锁死,门锁、安全扣、地锁,一个不落。 漆黑的房间里一片静谧,路天明在冰凉地板的刺激下稍加清醒,他解开领带,脱掉了身上束缚着他的衬衫与西裤,迫不及待要去洗一个凉水澡了。 然而,当房间通电的那一刻,床上的场景,令他仅剩的理智也不复存在了。 那一幕让他血脉喷张。 床上的人面色潮红,他的四肢分别被四根软绳捆在了四个床角,小巧的yinjing被红绸系了个蝴蝶结,那只蝴蝶微微颤动着,还渗出液体来… 白皙稚嫩的皮肤,恍若糯米纸一般,吹弹可破;笔直修长的腿上膝盖红肿,透出一股情欲;胸前两颗小红豆,像猫爪垫一般凸起,任君采撷。 最要命的是,他还叫了几声!那小嘴唇里含着口球,发出破碎的呻吟… 草!路天明绷不住了,他大骂了一声,意识不受控制的扑了过去,而这场性交的进入,毫无温柔可言。 粗大炙热的yinjing青筋凸起,为了泄欲,所以插入的毫不留情,血迹从xue口溢出来,蜿蜒在那根巨雕上。 白舟痛得清醒了意识,他头脑清醒,可身体却空虚的如同气球,他迫切想要被填满!口球让他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喊,下身仿佛撕裂一般让他毫无快感,但空虚被填满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颤抖。 “嘶…”似乎是觉得女xue太小了,不够他释放,路天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塞不进去的半截巨雕。啵,他拔出后xue那枚扩张器,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干了进去,整根没入。 终于被全部包裹在了炙热的xue道里,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长在了jiba上,他可以敏锐的感觉到那处的炙热、紧致、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含的他舒服得要死! “草!”他忍不住抽动,甚至把白舟草出了快感。 绵软的大床被他草得此起彼伏,白舟吞咽不了口水,津液从口球中划出,打湿了他的脖颈。 终于,他似乎到达了顶点,身子突然弓起来夹紧了xue口。 路天明吃痛,初次性交还没让他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射精,腰间一个放松,泄出来大股浓精,jingye喷射在紧致的后xue,白舟却难受的哭了出来,他身前射不出来。 “唔…唔…”他口齿模糊的挣扎道。 路天明意识恢复一丝清明,扯下白舟嘴里的口球,低声问:“怎么了?” “我…我射…不出来。”他呜的一声哭出来。 “等等。”路天明往里顶了顶,看见了那根红绸,轻轻往下一扯,指节分明的手握住那根小巧玩意儿,开始熟练为白舟上下撸动。 快感在撸动中一阵阵袭来,顿时席卷了大脑,白舟啊的叫了一声,射了出来,然而很快,下一波意乱情迷又攀爬了上来。 白舟在第三波高潮中被草晕了过去,路天明用自己根茎胀大的堵住了后xue,在漫长的射精中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路天明清醒过来,感受到下身的不适,他怀里有个人,并且还夹着他的rou,他皱着眉把自己的巨雕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浓精从堵塞了整晚的xue口里流出,显得色情又yin靡。 “喂!”路天明拍拍他,“醒醒!” 对于爬床这种事情,他向来是反感的,解开了怀里人手腕上的带子,再次拍了拍白舟,还是没有反应。或许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路天明醒了醒神,起床梳洗了一番。 等他穿好昨夜的西装,打算开门走时,这个人依旧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这就有些不对劲了。 路天明再次上前去摇了摇人,见他毫无反应,暗叫不好,他不会把人草死了吧?为白舟裹上浴衣,冲似的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