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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那日被强压着与父亲和兄长同榻yin交之后,方玉珠心中仿佛失了凭依似的空落落的,连带身上也犯起懒来。 好在这几日因为连日雨水,所辖境内沛河水患严重,不少村镇受灾,流民甚多,方展作为按察使,掌一地刑名,这几日忙着调派人手,维持城中秩序,晚间皆是宿在了书房。 方玉珠因着前些天的事心中不顺,索性将他衣食住行交由下人打点,并不如往常那样事事亲力亲为。 倒是方三郎自那日尝到了妙处,便一心想着嫡亲meimei那一对肥嫩嫩乳儿和rou鼓鼓丰臀,是以每日一下了学便来方玉珠屋内歪缠。方玉珠虽每每以身体不适为由拒了方常宣行那插逼弄xue之事,却免不了叫她三哥吃奶摸逼占了好一番便宜。 再说上回方常宣与武春侯家小郎一番拳脚后,隔日便被压着登门赔礼。 武春侯五十岁上下,太后几次召他去京中居住,皆被他以水土不服,又思乡甚切拒绝了,他常年闲散,养得肚腩滚圆,好似腰腹处别了个水囊,行走间一摇三晃,好在人也是心宽体胖的性子,虽是疼爱的幺儿被打,见无甚大碍,便也不欲多加追究,直言年轻人血气方刚,打打闹闹也实属寻常。 只是方常宣与穆延的梁子却是结下了,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却互相较劲。 前两日暴雨如注,憋坏了各家小郎和小娘子们,今日一见拨云见日,便都嚷着呼朋唤友出来聚上一聚。 恰逢布政使家大郎明日生辰,前些日子送了帖子来请方常宣。这种平辈间聚会,儿郎们惯常会带上一二家中姊妹,一来是让家中姊妹私下相看,二来也有些男人们攀比炫耀床榻之人的心思。 方常宣心下暗忖宋家大郎为人向来圆滑周全,这次定也下帖请了武春侯家那小王八犊子,便想一雪前耻,将自家meimei带出去好好叫人艳羡一番。 方玉珠实是耐不住方常宣见天的痴缠,只得松口答应陪同前往。乐得方常宣直抱着亲妹又亲又揉,差点没把榻上那架紫檀缂丝花鸟小炕屏掀翻。 翌日一早,方常宣便兴冲冲来了方玉珠的院子,不待丹砂给他打帘,一抬手便入了香闺。 屋内白玉瓶内插着几枝新折的芍药,方玉珠正坐在镜前由丹参伺候着梳妆。她不耐烦首饰繁重,梳了个惯常的单螺髻,髻下两条粉色丝绦垂于身后,髻侧簪了一朵从瓶中掐下的半开的芍药,衬得一张芙蓉面粉莹莹的娇嫩。耳上一对水滴形白玉坠堪堪垂在腮边,身上一件嫩黄窄袖薄纱衫,下身一条烟粉长裙,行走间裙摆正如发间初绽粉芍,将眉眼间的艳色略略削减,显出几分娇俏俏的清丽可人。 “那些小子往日将个周家大娘子捧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今日瞧见了我们珠珠儿,可不是要被迷得神魂出窍。”方常宣瞧着meimei胸前露出的那一小片粉腻雪肤,心中也是火热,只是此时耽误不得,待方玉珠收拾停当,便上前牵了meimei的手,一同乘上了马车。 布政使府宅算不上远,但今年水患较往年严重,是以只请了平日来往较多的几家子弟在别庄小聚。 一路行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待到得庄子近前,一个眉眼俊俏,面皮白净年轻儿郎打马而来,正是与方常宣结下梁子的武春侯小郎穆延。他身侧跟着一辆马车,待停稳,下来的刚巧是先前来了府上的周家五郎。 周五郎那日没见到方常宣,因而未认出眼前的是方家的马车。他回身伸扶着马车里探身而出的女子下了车。 女子挽了个朝天髻,发间插着几支嵌绿宝石匾簪,本朝文人以清雅瘦削柔弱为美,这女子柳腰纤纤,一条月白长裙系在脐上三寸许,一对小巧圆润的乳儿在浅青色团花沙衫下若隐若现,正是被城中儿郎争相追捧的周家大娘子周姒兰。 周姒兰一身正是时下闺阁女子时兴的穿着,将裙系在胸下位置,上衣用尽量薄透的料子制成,露出胸前娇乳,好引得儿郎们遐思无限,争相探看。 周姒兰穿衣打扮向来是本城贵女争相效仿的对象,今日她这一身穿着雅致素淡,若一株兰草,纤而柔美。 果不其然,刚下马车便有几家少年郎凑上前来,借着和周五郎说话的机会偷眼打量周姒兰那细嫩的面颊和胸前小巧椒乳。 周姒兰却恍若未觉,见一旁穆延从马上下来,侧身福了一福,道:“路上多些穆公子出手相帮!” 穆延余光瞥见方常宣瞅了眼这边,只当他羡慕人人追捧的周家大娘子同自己亲近,便向前又走了两步,甩了甩手中马鞭,张口应道:“不过举手之劳。” 不过方常宣这会儿却是没空关心穆延在干什么的,他站在马车的小窗边抓耳挠腮,神色有些焦急又有些心虚。 也是方常宣食髓知味,见meimei在倚着榻上小几看书的模样实在动人,便忍不住从后头解了她裙衫,露出双乳,握在手中一番揉搓。 方玉珠自是不敌习武之人腕力,一路被被弄得yin水连连,怕沾湿了衣裙,只得张腿由着丹砂丹参将一方绣花锦帕塞入xue中,将那一泓春泉堵将起来。 此时方玉珠腰身无力,丹砂丹参瞧着家姑娘雪白胸乳上指痕交加,又被三爷啃咬吮吸得红红肿肿,好不可怜,可虽是心疼自家小姐,心里却是高兴兄妹二人这样亲近。 两人迅速整理好方玉珠裙衫,将方才摘下的簪花重新插在发侧。一切打点妥当,这才扶了人要下车,就见一双手臂伸进来,拦腰将她们家姑娘抱了出去。 接着便传来一阵爽朗大笑:“伯伯的乖囡囡,怎的还跟小时候一般害羞。” 来人正是江州布政使宋道源,他生的高大魁梧,只是到底年过五旬,面颊上两腮下垂,眼袋松弛,加上连日忙于安抚流民,比往常更显几分老态。 方玉珠被这熊一般的男人抱在怀中,愈发显得身段玲珑柔媚。她因着方才马车中yin事面颊坨红,水眸含春,胀鼓鼓的胸脯起伏不定,乌发簪花,黄衫粉裙,正是娇嫩嫩的堪怜。 方玉珠倒也记得这人幼时常来家中与父亲商谈政事,下棋品茗。见了自己便要抱在怀中掂一掂,回回特特带些吃食珠花逗弄。只是这会她却不是那六七岁女童了。连忙扭了身子,挣扎着就要下地:“怎能如此劳烦大人,快将奴放下吧。” “不妨,伯伯抱你进去,许久未见你,倒是生疏了。” 说完抱着方玉珠径直进了庄内。 周围儿郎早看直了眼,连同和周五郎说话的几个都一时忘了言语,只瞅着布政使怀中那娇花嫩蕊般的姑娘。 方常宣虽不喜自家meimei叫人抱了去,但对方是长辈,却也不好阻拦,只是见穆延也站在那边愣愣出神,一时不由心内畅快,转身跟了上去。 周姒兰看着朝廷从二品大员亲自抱着女子众星拱月般入了门,转头见弟弟没了魂儿似的瞅着那处,口中喃喃道三娘,哪还不知道方才那女子便是这傻弟弟镇日里挂在嘴边,日思夜想的方家三娘子。 瞧着方才那女子依在男人怀中娇滴滴,嫩娟娟的模样,周姒兰心中莫名有些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