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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微微敞开的胸膛暴露出鲜艳的痕迹,浑身上下的狼狈偏偏衬出更打眼的矜贵和性/感。 白得让人心生不安的房间里好几分钟的沉默,亚瑟终是转了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凯撒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口,“刚刚传回来的新闻,记者在时装会之后追问温蒂你的强暴案,她从T台上摔下去了。” 门带上的瞬间,男人沙哑的声音微微的紧绷,“她怎么了?” 亚瑟风轻云淡,“腿好像摔断了,”唇畔勾着几分意味深长,“她好像是最无辜的。” 门被带上,白色的房间又恢复了安静,静得呼吸都听不到。 男人英俊的脸淡漠无痕,眼睛里仍旧没什么温度,唯有指尖微动。 唐小诺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就是一张沉静美丽的脸,如果不是眉目间夹杂的担忧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她动了动唇,“妈。” 苏绾呼气,紧绷的神经松懈开,她摸摸小诺的脸庞,温柔的问道,“乖女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诺怔怔的,呆呆的问道,“腿很痛……妈,我的腿怎么了吗?” 那高台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何况她是别人撞了直接摔下去的。 “没事,好好休养就行了,你爸爸去办出院手续了,待会我们就回家,”苏绾的手指很温软,是那种最舒适最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手感,“饿不饿?mama给你去买好吃的……” “回去?”小诺下意识的反问道。 苏绾是心思极其剔透的人,她温柔的笑,很随意的道,“里昂家那边的事情你爸会处理,小诺只需要安心的养伤就行了,”她微微的笑着,“伤心的事情不需要多想,时间一长自然就过去了。” 哦,她想起来了,是掉下去前她听到的凯撒强暴柳嫣然的事情。 好歹也算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结果她是从别的记者嘴里知道这些的。 [正文 坑深622米:如他这般的男人占有过她的确只是玷污] 唐小诺摇摇头,声音轻却很坚决,“我不回去,妈,我会去罗马。” 苏绾顿了一下,手指梳着她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发,“小诺,你从小就很有主见所以你的事情我跟你爸爸也很少插手你的事情,你当初和顾睿分手的时候我们都尊重你的决定,你伤心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城堡不见天日我们也不打扰你,可是小诺,”脸上是浅浅的微笑,可是眼睛里的担忧很重,“顾睿总共就伤了你一次,可是凯撒那样的男人,他能来来回回不断的伤害你。”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没办法看着你待在那样的一个男人身边,你喜欢他,我知道你是喜欢他,可是小诺,你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呢?” 你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呢。 苏绾是看着她的眼睛这么问的,“阿雪的事情,这次他跟他嫂嫂闹出来的事情不管真相是什么,他伤了你就是伤了你,也许以后还会有无数这样的机会来伤你,小诺,我会寝食难安。” 这是苏绾这些年以来第一次干预她的事情。 她不想再让小诺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唐小诺沉默了好几分钟才扯出几分无畏的笑容,“妈,以前不是有高僧说我主动红颜露水失去所爱吗,你们懂的我都懂,”素淡的容颜如水墨,“我不喜欢牵肠挂肚的感觉,无忧怀孕了我没办法才放了顾睿,至于凯撒,我也等着那天。” 她的手背很白,和白色的床褥几乎要融为一体,“既然我喜欢他,那自然是喜欢他好好的。” ……………… 庄园的议事大厅里。 唐小诺海藻般的长发浓密的披散在肩头,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淡紫色的毛衣,浅V领露出精致的锁骨,手中把玩着系在手腕上的黑色钻石,容颜明艳逼人,倘若不是坐在轮椅上,那份隐隐的气势要更加的强烈几分。 乔治看着她出现,意外之外眉间皱起,“温蒂,”他沉声,“这事儿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唐小诺的手搭在扶手上,抬着下巴打断他的话,“凯撒呢?” 她的谦卑和礼貌里夹杂的倨傲较之亚瑟和凯撒更加的浓更加的不加掩饰,“如果柳小姐要上庭的话也要收集好证据正式上诉才能逮人吧,爸,你想软禁凯撒作为惩罚的话一天一夜应该差不多了。” 乔治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你是来要人的?” 唐小诺的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闻言淡笑,“我担心他被您打死。” 乔治看她的眼神带着少见的探究,带着浅浅沟壑的面容仍旧是不动声色,“他强暴了的嫣然,温蒂,你还帮着他?” 唐小诺谦卑的垂首,十分的明艳,淡淡的倨傲,“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了。” 乔治眯着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抬手淡淡的道,“他倒是找了个不错的女人,你想见他就见吧。”是夸奖还是讽刺,那意味就很清楚了。 凯撒听到门开的声音没什么反应,直到轮椅滚过地板的声音他才抬头,漆黑的瞳眸倒映着精致美丽的女人出现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的瞳眸微缩,声音被刻意的压得很低,“唐小诺。”他下意识想问她的腿怎么了,可是话到嘴边变止住了,因此只是喊了她的名字。 唐小诺抬手对身后的西蒙道,“待会儿再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西蒙领命颔首退出。 自己划着轮椅慢慢的挪到淡漠靠着墙壁一身狼狈落魄的男人身前,她看着他身上星星点点的血痕,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你好像挺没用的。”唐小诺俯首看着他身上的伤,歪着脑袋评价了一句,意味不明。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靠在墙上的身躯往前倾,布着暗色的伤痕的手落在她的膝盖上,出乎意料的动作轻。 他盯着她穿着长裙的腿看了半响,声音沙哑得模糊,“怎么摔的?” “哦,”她看了他的俊脸一眼,顺口回答了,“被嫉妒我的女人推下去的。” 当时虽然场面混乱且她是有点被炸得脑袋空白,但是也模糊不了她是被那个名模趁乱推下台的事实。 那股狠劲儿,根本就是想废了她的腿。 她并不是很懂男人眼里此时的意味,很深沉很复杂,尤其是浓的快要溢出来一点都像是他这种眼里只有柳嫣然对别人都是凉薄的男人应该有的眼神。 她确实不懂,因为凯撒的脑海中来来去去回放的都是亚瑟说的话,你的强暴案闹到唐小诺的面前去了,她被记者的逼问的时候从高台上摔了下去好像摔断了腿。 摔断了腿。 手指徒然的用力,惊痛得唐小诺乍然的叫了出来,“你干什么这么大的力气,很痛。” 凯撒慌忙的收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