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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起来,你知道吗?” 陆宜亭看着她们这出闹剧,一脸冷漠,“安以歌,你不用来了,你儿子这个徒弟我收了。”说完走进电梯,直接上楼。 凌霄一愣,不再用力扣着安以歌,安以歌很快就挣脱了,看着凌霄呆愣的模样,安以歌生气了,儿子想拜陆宜亭为师,学功夫,陆宜亭不答应,她就天天来堵人,怎么变成狐狸精了? “你个疯女人,神经病啊!” 凌霄看着安以歌,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以歌火大了,她拿起电话边给老公打电话边出门,“喂,老公,有人打我……谁?就是陆狗狗的老婆!……不是苏小,也不知她是谁,一个女军官,看到我就动手!” 保安听到了,干笑两声,然后突然想起,他好像忘记告诉这位女军官,那位来找陆先生的人是有夫之妇,于是他有些抱歉的开口,“额,刚刚那位很早就结婚了,孩子都有三个了,不太可能当狐狸精。” 凌霄咬了咬唇,提着行李也上了楼,然后看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陆宜亭正在打电话,看到凌霄后,笑了笑,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你老婆什么性子你知道,我老婆什么样的我清楚,她俩感情好着呢,打不起来。” 凌霄眼泪滑了下来,他还是没忘了苏小,他只当苏小是他老婆,哪怕已离婚还是当老婆看待。 陆宜亭挂了电话,看着她,“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有何事?” “你就要这样冷落我是吗?” “冷落你?”陆宜亭觉得好笑,“陆家什么时候冷落你了?我妈我姐我哥,他们不都喜欢你?就昨儿,他们还打电话给我,说你孝顺呢!” “可我只想要你。” “别。你嫁给的是陆家,不是我,陆家能给你的,我给不了,爱莫能助。” 凌霄缓缓语气,“你不也是陆家的吗?” 陆宜亭笑开来,“姓陆而已,没那么荣幸。” “宜亭,你不用对我这样阴阳怪气,你知道我不介意,无论你对我如何,我都觉得能当你的妻子就好,你的真心不给我也没事。” 陆宜亭眯起眼睛,“凌霄,和你登记我没不满,我觉得很好,因为我也没打算娶别的女人,留你在身边,看你如此,很痛快。你应该也很高兴,毕竟,你喜欢当陆太太,不是吗?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没不公平,这样过一生,挺好的。” “宜亭,三年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凌霄几乎是乞求的卑微开口,可陆宜亭看都不看,他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看的是苏小爱看的老片子,看的时候,他嘴角都忍不住微扬。 凌霄泪流满面,她忍了许久的委屈爆发了,上前关了电视,然后看着陆宜亭,“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做得还不够吗?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我能做的都会做,只希望你不要这样冷漠待我。” 老片子看到一半陆宜亭很不悦,扔了遥控器,“陆太太,不都是你自愿的?谁逼你了?” “陆宜亭!”凌霄吼了出来,然后哭诉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让你这般待我?” “做错了什么?你觉得呢?” 凌霄看他无动于衷,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那个葬在福寿园的孩子?” 陆宜亭瞬间脸色就变了,一脸冷峻,双眸恨意盈满。 凌霄觉得可笑,“这三年你都不曾回家,除了每年的1月12号,每年那一天你无论如何都会回去,你都能对一个不存在的人如此,为什么活生生的人你就看不到!” 陆宜亭这一生有两大软肋,苏小和孩子,尤其是那个孩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滚出去!” “宜……” “出去!” 陆宜亭像头发怒的雄狮,他看凌霄站着,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大手扣着凌霄的脖颈,笑得邪魅,“凌霄,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因为我要你一生无子,你所有的孩子都该给我儿子当祭品!” 凌霄浑身颤抖,眼泪不自觉的滑下,“你……” “我告诉你,你想离婚我都不答应,所以……”陆宜亭手微微用了力,看凌霄痛苦挣扎笑了出来,“你乖乖当好陆太太。不安分的话,我不介意明年1月12号,让你直接亲自下去赔罪。” 陆宜亭松开她,看她难受的咳嗽,笑笑坐在沙发,优雅靠着,“凌霄,你比谁都应该明白,这社会无缘无故没的人很多,我要让你死,就是你爸都拦不住,我可不是吃素的。” “你妈病了,你也不回去吗?” 陆宜亭眼中淡然,“生死有命。” 凌霄泪如雨下,他当真狠,父亲说,霄霄,你为什么要如此执著?知不知道,有一天,就是我,也保不住你。陆宜亭他不是你能算计的,他的心狠起来,无父无母。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国外十年受的是什么训练,他是从死人堆里生存下来的,就像丧尸一样,只有目标和任务,别无其他。 * 苏小的婚礼在三月底,是唐母找了个大师算了后得到的好日子,虽然仓促了些,但还是来得及的。苏小忙得不行,请柬、酒店、礼服……反正一堆的事情。 她给安以歌发了电子请柬,安以歌打开手机看了后,目光闪烁。 顾景行侧头看了一下,看向一旁的陆宜亭,“月底有个婚宴,不知你给不给礼金?需要我们一并带去吗?” “我去不是显得尴尬了?” 安以歌看陆宜亭面色不改,便松口气,“也是,别去了。” 陆宜亭斜眼看安以歌,“顾太太,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担心?” 安以歌也不遮掩,“当然担心了!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简直感同身受。” 陆宜亭看顾景行抚额,笑了,“为什么?” 安以歌指了指顾景行,“当初他和他未婚妻说要给我寄请柬的时候,我就打算买硫酸,弄得鸡飞狗跳。所以,我担心你做傻事。” 陆宜亭喝口茶,眸子暗淡,“婚礼、戒指、婚纱哪一样我都缺了,我给不了的,又怎么能阻挡别人。” 安以歌觉得陆宜亭这个情圣到达人类理解不了的境界,她挽着顾景行的手臂,“要是我,肯定不放手,少了哪一样以后补就是了,我就喜欢死死缠着不撒手,做鬼都不放过,我才不管不管别人怎么对我。” 顾景行笑眯眯的亲了她的脸侧,“真乖~~” “那是,我爱你嘛!” 陆宜亭看不下去,觉得刺眼又心痛,拿了衣服准备出去喝几杯。 安以歌抬头看他,“陆宜亭,别喝了。” “碍你事了?” “我儿子说你醉醺醺的很可怕。” “……” 安以歌看他无动于衷,“那礼金要替你交吗?交多少?你付现还是转账?” 陆宜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