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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便发现慕容沂眨巴着大眼睛守在我身旁,“小jiejie,你终于醒啦!” 一旁的弄琴打趣道,“可不是,傻蛋不眠不休地守了你一夜呢!” 我心里十分感动,低声喃喃道,“傻蛋,你真傻……” “你才傻呢!你一个弱女子背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慕容沂竟然不甘示弱地反嘴道。 “嘻嘻嘻,依我看啊,你们两个都傻,天生一对呢!”弄琴在一旁瞎热闹。 我的脸不由得通红起来,急忙转移了话题,“弄琴,你知道傻蛋这毒可有别的办法可以解?” “小姐,弄琴只知道寨主有解药。” 我估摸着此处交通闭塞,这信送到东泊国还要大半个月,而他们赶来也需要时间。如今只能暂住于此,等他们来了再从长计议了。而血莲一直被我贴身携带,即使匆忙逃跑也不曾落下,毕竟那是慕容沂万分珍惜的救命之药,沐歌也是他万分珍惜的情人…… 想到这,我的心里竟然不是滋味起来。我怔怔地望着傻蛋小心翼翼喂我喝鸡汤的温柔模样,心想难道自己真的魔怔了,竟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感。 在月牙村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修身养息,以及和傻蛋打打闹闹。傻蛋突发奇想,抢了隔壁屋五岁二丫的风筝,吵着闹着要和我一起放风筝。 此时正是草长莺飞二月天,我们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坪上,傻蛋拿着他心爱的风筝,我拿着转圈的绳线。 “飞咯!”望着越飞越高展翅翱翔的风筝,慕容沂笑得更孩子般纯粹的开心。 我们放了一个下午风筝,又和放学归来的孩童一起踢起了蹴鞠。一片乱战之下,冒冒失失的慕容沂不小心撞上了我,两人直直跌落在地上。他俯身贴在我身上,双唇不偏不倚地就对上了,我感到身体酥酥麻麻,心跳骤然加速,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毕竟那是我想象了无数遍的初吻…… 这时一旁的小孩连忙起哄,“我娘说了,男女亲了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 “在一起!在一起!”周围的小孩连声附和。 “茱萸,”慕容沂竟然深情款款地看着我,“我们在一起吧,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许茱萸,你这是怎么了,被下药明明是他,难道连你都头脑不清楚了?他是慕容沂,是之前还口口声声拒绝了和你的婚事,从来不给你好脸色看,一心一意只爱他的沐歌的慕容沂。 不,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是傻蛋,他是会守在我床边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傻蛋,他是为了保护我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的傻蛋,他是小心翼翼掀开我的红盖头告诉我我真好看的傻蛋,是眼前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吻着我虏获了我的心的——傻蛋。 傻蛋耐不住古朴小村庄的寂寞,终于在死缠烂打下,弄琴答应带我们去附近的城镇赶集。 青州城地处东泊国和西凉国的交界地带,自古商贩贸易往来,十分繁华。 而我们进城那日刚好遇到赶集,更是人群熙攘,热闹非凡。我紧紧抓住傻蛋的手,“跟着我,别走丢了!” 慕容沂朝我温暖一笑,“我最喜欢牵着茱萸的手了……” 好吧,我曾经自己被这颠倒众生的一笑乱了心神。这慕容沂,傻了还那么的会撩妹子。 “小姐,你看那边的簪子好好看!”弄琴拽着我到一热情的小贩摊前,只见那摊子前摆着精美的发簪首饰,琳琅满目,色彩斑斓。 我拿起一枚温润古典的梅花样式的玉簪,满心欢喜地戴上,在铜境下玉簪精美雅致,很是衬我。 而精明的小贩也热情地推销道,“姑娘真是有眼光啊,这个簪子很是配你啊!二两银子,姑娘就买下了吧……” 我连忙脱下簪子,摇了摇头。之前在贫民窟里过惯了苦日子,二两银子足够我一个月生活费了。而这时傻蛋嘟起了嘴巴,“茱萸,你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买?” 一旁的弄琴打趣道,“傻蛋,茱萸喜欢你就替她买啊,男子汉大丈夫是应该给心仪的姑娘买定情信物的……” “弄琴!”我连忙打断道,“傻蛋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哼,我有!茱萸,我今天一定要送你这个定情信物……”傻蛋突然甩开了我的手,一波人潮涌来,我们被冲散开来,而一转眼傻蛋就不见了踪影。 我和弄琴心急如焚地在人群中寻找,半柱香的时候,弄琴终于在对面那条街格外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傻蛋的身影。 只见那是一个杂技班子,刚才路过的时候他们正在表演喷火,如今这架势看来是要胸口碎大石了。而大石下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傻气的慕容沂。 我来不及阻止,那大汉便一拳砸下去,大石碎裂开来,而慕容沂安然无恙,这时围观的观众一片叫好,银两纷纷砸来。 完事之后,慕容沂才呆头呆脑地凑向我,一脸兴奋地说,“茱萸,我有银子啦!刚才路过这时,一个人说我身体硬朗,问我要不要来表演胸口碎大石。当时你拉着我走……” “傻蛋,”我故作生气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很厉害是不是!翅膀硬了自己飞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你!就怕你傻头傻脑的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呢!” 慕容沂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茱萸,你轻点。我胸口还痛着呢。” 最后,傻蛋郑重其事地将那根玉簪买了下来,再郑重其事地替我戴上,最后郑重其事地对我说,“茱萸,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吗?也罢,既然爱上了,我便认了。傻蛋,我不管你是不是慕容沂,我都认定了你…… ☆、11、故人求见 我站在窗台,静静地看着冰雪消融、海棠花开的烂漫景致,“墨画,慕容哥哥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这时候许大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有消息了!茱萸修书来了,他们在青州城旁边的月牙村,茱萸说他们之前中了埋伏,她差点当了压寨夫人……” “那慕容哥哥呢!”我语气激动道。 “沐歌姑娘,”许大夫故弄玄虚地看着我,“去了你就知道了。” “郡主!”这时一侍卫上前来,“西凉城白扶苏公子求见。” 白扶苏?听到这个名字,我回忆起10岁那年的初次相遇。 扶苏公子从小聪慧绝伦,三岁熟读四书五经,五岁指诗立就,七岁在御前作诗赢了当朝状元。而他十岁那年谁父亲云游到东泊国做客,当时还作为东泊国的公主的我,陪伴在父亲身侧接待了他。 那天父亲还要我和他对诗。我和他一来二往行云流水对答如流,然而几个回合下来,明显白扶苏有意让我。我侥幸胜出,而皇帝龙颜大悦,与两人交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