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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得许仪吃痛起来,他则在她的耳边阴阴地说道:“别说朕只是扯一下你的头发,就算是你的项上人头,朕也有千百种理由摘下来。” 许仪气结。 暴君! 昏君! 变色龙! 等笨贼进宫踩点,她绝对会唆使笨贼来刺杀这条变色龙的。 许仪不敢再动,放任这条变色龙把玩着她的头发。 他扯痛了她,又警告一番,此刻却若无其事地对她说道:“看来是朕这个皇帝冷待了皇后呀,让皇后堂堂后宫之主的头上连朵珠花都没有,简直就是打朕的脸。阴德福,去朕的私库把母后留下来的那些头面全都送到凤仪宫去,朕的皇后怎么能头上连朵珠花都没有呢。” 阴德福一愣,提醒着:“皇上,那可是先皇后留下来给皇上的,先皇后叮嘱过皇上不要轻易动用那些东西的。” 先皇后留下来的物件都是属于皇上的私人财产。先皇后进宫便是当皇后的,又有心计及手段,哪怕先帝宠妃众多,也无人能越过皇后去,故皇后的私人财产极多,在寿宜公主出嫁的时候,先皇后也从她的私库里拿出了一些好头面赏给了公主,不过大部份财富都是留给了当今皇帝。 先皇后在宫里不仅有手段,在宫外也懂得生财,经营很多商铺的,大楚国几个皇商的背后都有先皇后的人脉,先皇后在帝都就有不少的商铺,有酒楼,有布庄,有胭脂水粉珠宝店等,这些都一并留给了楚煜,楚煜的个人私库简直就是一座座的金山银山,当然了,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事。 这便是许仪在楚煜面前说到五星级酒店时,楚煜能够肯定地说帝都没有这样的客栈。 不过能让皇上从他的个人私库里拿出好东西来赏赐,不管东西是否贵重,重要的是皇上那份心意,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得到的呀。 皇上一开口便要把先皇后留给皇上的好东西,全都赏给小皇后,阴德福能不吃惊吗? 许仪也连连拒绝,无功不受禄,小皇帝赏东西给她,肯定有其他目的,她才不要上当呢。 楚煜想了想,再看看许仪,捏了捏许仪的小胖脸,说道:“那就等皇后再长大些,朕再赏吧。”现在皇后的年纪终是小了点,赏赐太多东西给她,怕她守不住被别人哄了去。 “是。” 不再提赏赐的事,楚煜便想到处罚凤清宫的事,当即冷下脸来,吩咐着阴德福:“摆驾凤清宫。” 阴德福心里明白皇上是要问责婉妃了,默默地在心里替婉妃点一排蜡。 许仪又不傻,昨晚的事情,楚煜明显龙颜大怒,今天没有马上问责凤清宫,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不过没有马上问责不代表不会问责,这不,现在就想起要去凤清宫算帐了。 敌人要倒大霉,许仪自然要跟着去看热闹,最好苏婉儿就被小皇帝打入冷宫,活活饿死,以报原身被她骗着饿死之仇。 …… 凤清宫。 苏婉儿怀抱着一只可爱的猫咪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脸色有点儿苍白,苏丞相则是坐在不远处看着她。 好半响,苏婉儿打破了叔侄间的沉默,问着苏丞相:“小叔,现在怎么办?皇上龙颜大怒,婉儿会受罚的。” “小叔不是来了吗,有小叔在,小叔一定会保你无恙的。”苏丞相安抚着侄女,心里却想着其他事。昨晚发生的事,他还没有进宫就知道了,下了朝后,云嫣又在老地方等着他,他匆匆地来了凤清宫,知道侄女用的是最厉害的情毒,那种情毒只要吸上一口,都有效果,更不要说皇上还在室内待了一段时间,按理说皇上中情毒后就会动情地临幸侄女,没想到…… 苏丞相不得不怀疑当今天子身体有毛病,如果是影响生育的毛病,那么当今天子就不能再坐在皇帝宝座上,虽说大楚国向来是传嫡不传长,不过也有例外的。天子如果没有嫡子,就要从庶子中挑选有德之人继承大统,更不要说天子是不能生育,不能生育何来皇嗣? 先帝共有八子六女,除去早夭的,还活下来八子三女,七王爷和八王爷年纪还小,倒是可以扶持,如由丞相府扶持上位,苏家的权势将会达到顶峰…… 苏婉儿松开了怀里抱着的那只猫,猫儿跳下地,跑了出去。 “小叔,你说皇上是不是?”苏丞相想到的问题,苏婉儿也能想到,甚至怀疑得更深,她进宫三年有余,无数次诱惑过皇上的,皇上都是无动于衷。可她偷偷地收买太医,问过月月都会帮皇上诊平安脉的太医,得知皇上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难道是问题过于*,连太医都不知道? 苏丞相深思着:“正常情况来说,皇上中了情毒,就算不留在你宫中,也可以去其他人的宫里,但皇上却是泡了一夜的冰水澡,这就耐人寻味了。”小皇后泡冰水澡还说得过去,毕竟皇后年幼,但皇上年已十六,早该懂人事了。“婉儿,不管皇上如何,小叔认为你要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去向皇上请罪。” 苏丞相话音刚落,就听到太监尖声的通传,“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 叔侄俩交换一下眼神,苏婉儿当即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赶紧迎出去,远远看到帝后进来了,她就跪在地上,惶恐地请安问好。 楚煜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睨着苏婉儿,看到苏丞相也在,他没有半点的意外,苏婉儿出事,丞相府要是没有人来关心关心,太阳都从西边升起了。不过他还是冷冷地开口:“丞相也在呀。” 苏丞相答着:“臣听闻婉妃娘娘昨晚被奴才算计,臣担心娘娘,便来探视探视。” 他一开口就把过错推到奴才身上,想把苏婉儿摘出来。 许仪心里腹诽着:没有主子的吩咐,奴才哪敢算计皇上,嫌命长了吗? 楚煜哦了两声:“原来是奴才们算计了婉妃呀?”下一刻,他厉声质问:“婉妃,你知罪吗?” 婉妃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惶恐地答着:“皇上,臣妾知罪,臣妾治下不严,臣妾宫里的人看到臣妾不舒服,皇上又来看望臣妾,便往香料里添了害人的东西,差点害了皇后,是臣妾的错,臣妾知罪。” “婉妃!”苏婉儿睁眼说瞎话,把楚煜当成傻子,楚煜冷着脸低叫,“你说是你宫里的人往香料里添了情毒?没有你的吩咐,他们敢吗?” “皇上冤枉呀,臣妾真的不知情,臣妾也是事后才知道情毒之事,望皇上明鉴。”苏婉儿喊着冤,抵死不认是她安排。 楚煜冷笑:“婉妃,你当朕是傻子吗?朕最恨的就是别人的算计,你居然敢算计到朕的头上来,还敢当着朕的面喊冤,你冤?嗯?” 苏婉儿含泪,依旧喊冤,“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呀。” 苏丞相在这个时候跪下来,插话:“启禀皇上,臣已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