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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但关于孙天成,她却没办法给大姑一个保证。 因为她并不反感孙天成,甚至还有点喜欢他,而凭着对他的了解,她觉得对方也不是那种轻浮孟浪之辈,且不说以后,就是现在,也不能把人家的一片真心当成豺狼,就这么直接拒之门外吧。 田芬芳实诚,她做不到的事儿,不会点头答应。 因此,无论田玉娥怎么劝她,说她,让她保证以后不跟孙天成来往,田芬芳就是个不说话,低着头看着脚边的那棵小青草出神。 了解侄女的脾气秉性,田玉娥知道,侄女这是认了死理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就使出了激将法。 “芬芳,你要是不能做到跟孙天成断了联系,那你就跟大姑保证,以后肯定能让孙天成娶你,而且你俩以后能过一辈子!” 一听这话,田芬芳猛抬头,脸彻底红透了,她瞪着田玉娥小声喊道,“大姑!你说啥呢!” “反正就这两条路,你要都做不到,就等着找不到婆家,被人在背后笑话一辈子吧。” 说完,田玉娥也没管她,站起身来就回了屋。 还在小板凳上坐着的田芬芳看着大姑负气离开的背影,心里滋味莫名。 嫁给孙天成? 这……这事儿她可没敢想过。 直到躺在炕上的时候,田芬芳的脸还在发烧,而田玉娥还在跟她置气,姑侄两个第一次背靠着背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起来,田芬芳趁着大姑还在睡觉,就开始下地烧火做饭。 等大姑和二虎醒了之后,看到桌上摆的好饭菜,两人不由都露了笑,尤其是田玉娥,昨晚和侄女堵得气,也被哄好了。 吃了饭,又收拾收拾,田玉娥便打算领着二虎回家了。 虽然是各种不放心,可临走的时候,田玉娥终究只是拉着侄女的手说了句,“芬芳,多保重,受了委屈就来找大姑,大姑到啥时候都给你撑腰!” 有了这句话,田芬芳的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她知道,大姑刀子嘴豆腐心,和她对自己的关爱相比,两人之间的那点意见不合简直不值一提了。 看到侄女落了泪,田玉娥也鼻子发酸,可还是强忍了回去,然后说道,“多了不说了,大姑之前的话,你好好想想,行了,别送了,我跟二虎这就走了。” 说着不送了,可田芬芳还是一直把大姑和表弟送到了村口,她一直站在村口的大白杨底下目送着两个亲人,直到看不到驴车的影子,这才往回折返。 回到老屋,热闹了两天的小家,因为亲人的离去,忽然变得寂静无声,这让田芬芳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一时间连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坐在炕梢上,头依着墙,看着这个简陋的小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今后的日子,就真的是她一个人过了。 然而低迷和消沉都是一时的,很快田芬芳就打起了精神,毕竟家里还有好些活等着干呢。 鸡圈,鸭圈得搭起来,院子里的小菜园还得翻地播种,还有她的灵泉,她还得好好研究研究怎么用,对,还有雀仙给的那枚五彩羽毛,她也得试验试验到底有没有功效。 这么一想,她又有了干劲,撸起袖子,就去小院子里干起活来。 一干上活,时间过得就快了,她感觉刚把小院翻了一遍地,鸡棚也才搭了一半,就感觉太阳晒得人要化了一样。 等去屋里拿草帽的时候,发现小钟表竟然已经指到了十二点多。 是先做饭,还是继续干活呢?可是还没感觉太饿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的田芬芳倒是不怕误了饭点。 正犹豫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院外喊她,“芬芳,在家呢么?我今天上山套了一只兔子。” 仅是听这声音,还没看到人,田芬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赶紧戴着草帽跑出了屋,果然看见孙天成站在院外,手里拎着一只兔子举给她看,俊雅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与他身份不符的傻里傻气! 23.门路 孙天成是搞植物研究的, 每天都要上山采集标本,遇上山鸡、野兔的机会自然很多。 但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要套兔子,打山鸡,因为他也不好吃这口, 再说单位给他配发的口粮中有rou,有菜也有细粮,他平时的伙食很好, 甚至一个人根本吃不完,还会分给田大宇家点, 毕竟住在人家家里, 添了不少麻烦,总不好一毛不拔。 但是自从听说田芬芳自己单独过日子之后, 孙天成便想着学学套兔子的本事, 要是有了野味儿, 也能帮她改善改善伙食,她刚出来自己单过, 底子薄,啥都没有, 这年头吃rou也不容易, 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因此, 昨天上山之前, 他就跟田大宇学了怎么下套子, 没想到竟然第一次就成功了, 今天她再上山, 看到套子里那只大肥兔子,一时高兴的恨不得马上冲下山给田芬芳显显宝。 抓紧时间采集了几个常规标本之后,孙天成便下山来到了田芬芳家的小院。 果然,给对方显摆了兔子之后,他如愿在田芬芳脸上看到了笑容,孙天成心里是满满的成就感和自豪感,想着要是她能再夸自己两句就好了。 但田芬芳是个实诚人,除了脸红,也没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只是道,“孙老师,进来喝口水吧。” 孙天成也不计较,将兔子挂在小院墙上,然后就进了院门。 一进院,他发现田芬芳正在搭鸡棚,赶紧过去说道,“你快去洗洗手,这活我来干。” 田芬芳却不为所动,她擦了擦汗,笑着说,“你刚从山上下来,跑了一上午,快坐下歇歇,这活轻省,我自己就干的来。” 说着,她又去外面搬了几块昨天二虎运回来的大石头。 孙天成哪能看她干累活,赶紧跟在屁股后面到了院外,抢着将那几块石头抱在了怀里。 将石头搬到院里之后,他发现好像还少木栅栏,赶紧又跑出去,在柴火垛里翻找出结实粗壮的木棍和木板往院子里运。 看到孙天成着急忙慌的样子,田芬芳知道,他这是怕自己跟他抢活干,所以才这么着急。 有个人能对她这样好,这么为她着想,前世今生受了不少委屈的田芬芳,心里是既感动又甜蜜,也就没再跟孙天成抢,而是把自己头顶的草帽摘了下来,然后递到孙天成眼前,说道,“孙老师,你戴上帽子再干活吧,晌午的太阳太毒了。” 见到田芬芳不再跟自己抢着干活了,孙天成终于踏实了,他接过草帽,笑着点了点头,一边戴一边说,“芬芳,你这鸡苗和鸭苗是哪里来的?昨天集上买的?” 田芬芳笑着给孙天成倒水,递过水碗说道,“没有,是田二楞的媳妇送我的,她家养了很多鸡、鸭,养的也都不错,正好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