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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任务?” “当初夫人能入为夫之眼,是因夫人挑选夫婿的眼光甚佳。夫人选夫的那几关,让为夫十分折服。看夫人那样聪慧可爱,我便对夫人上了心。虽还不是全心,只是半心,但足以入为夫之眼,动为夫之心。” “我只得夫君半心,夫君就决定娶我。夫君如今可后悔?” “自是不悔!为夫余下的半颗心,夫人可要好好想法子占了。嗯,就从洞房开始,夫人以为如何?” “自然,是好!” 婚后不久,她终是得了他余下的半颗心,让他对她上了全心。 他一生对她珍之惜之,又懂她护她,且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她之手,与她偕老,白首不相离。 她觉得,此生趁火打劫之策,她最有成就感幸福感的便是打劫到一位可陪她一生一世的夫君。 此生,他们夫妻俩一起征战四方,本来势弱的苍梧与夹缝生存的东漠逐渐强大起来。 第6章 声东击西 棋弈记之声东击西 她是水寒国边城洱城城主之女苍洱,小字洱儿。 洱城临苍海,海的彼岸是东苍国。 东苍国时常来犯,扰得洱城居民不安。 她自小研习兵法谋略,又刻苦习武,每次东苍来犯时,都能帮父亲一些忙,为父亲出谋划策。 那年,朝廷终于派重兵过来,欲征东苍。且还派了一位皇子随军。 随军的皇子是六皇子水寒易。听说六皇子不懂用兵,武艺也不高,但记忆力特别好。若一个陌生人让他看上一眼,他立马就能为此人画一幅像,且画得形神兼备,仿若真人。若他去哪游一圈,立马就能绘出精确的地图。 六皇子记忆好,又擅丹青,对海上作战,甚有作用。 通往东苍国有两条航道,一条乃南航道,海水深,大船可在海上畅通无阻。只是南航道战场有东苍国重兵把守,森严得很。要想在此航道开战,不利于水寒。 东苍北航道海水浅,暗礁遍布,东苍还凿了很多沉船相阻。要想大船在海上航行,很不容易。 对此,水寒对东苍一直没有法子。 她自小研习兵法,观察苍海,倒是有法子可治东苍。 只是,朝廷一直未派重兵过来,她的计划一直搁浅。 此次,朝廷欲征东苍,她便随在父亲身边,为父亲出了一策,让父亲将计策献予六皇子和各将军。 她观察到东苍北航道涨潮时,大船可通行。 她便定下声东击西之计。 开战时,水寒可派兵大张旗鼓攻南航道,将东苍注意力吸引至南航道。 东苍南航道主力驻扎,严守防备。北航道防守必疏,水寒在涨潮时,可让战船攻东苍北航道,占了北航道防守处,再从背后袭击,必能一击制胜。 父亲将计策秘密上呈六皇子与各将军。 六皇子与各将军直赞此计甚妙。 父亲将献策的她拉出,介绍给了六皇子和各将军。请求让她随军前往。 六皇子和各将军均应。 她随军前往,与六皇子处在一条船上,前往北航道。 她和六皇子倒很相投,相谈甚欢。 他们依计而行。南航道那边打得热火朝天,北航道这边倒冷清的很,防守很松。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很快拿下东苍北航道防守处。 又背后袭击。东苍不战而乱,很快受降。 此次征战东苍,她占头功。 六皇子问她想要何赏赐? 她说,为国为民,不求赏赐。 六皇子却温文一笑,道,“洱儿,你无所求,易却有所求。” “啊?何求?”她惊讶问道。 “求娶洱儿为妻。”六皇子勾唇含笑,笑得温润。 “这……”她不由脸热,绞着手指,不知所措。 “洱儿可答应?” “我……想问六皇子,为何要娶我为妻?可是因喜欢洱儿?”她羞涩问道。 “自然是因为喜欢洱儿,洱儿之风采,让易折服。洱儿之纯真之聪慧,让易心动。易闭着眼睛都能将洱儿之像画于纸上。因洱儿之颜容已在易心中。易为别人画像时,虽画得形神兼备,却无魂无思。画洱儿时,却画出了思念。看着洱儿之像,仿佛能看到洱儿之魂。洱儿仿佛能从画上走下,来到易身边。此画送给洱儿作定情信物,可好?” 她看着他为她画的画,觉得的确形神俱佳,栩栩如生,如同真人,且画中的她很有灵性。 她不由微微一笑,道,“谢谢殿下。听说殿下不仅丹青好,棋艺也很好。殿下与我对弈一局,若殿下赢了,我就嫁予殿下为妻。可好?” “好!一言为定!” 一棋定姻缘。他赢她一局,娶她为正妃,且是唯一的妃。 一场征战,一个计策,他不仅得了东苍国,还得了她的心。 而她,不仅让家国安宁和平,亦得了他的心。 此计,甚妙! 第7章 无中生有 棋弈记之无中生有 她出身棋艺世家,名齐思棋,小字棋儿。 她本是楼凌国人,后因避祸移居苍梧。 她性情活泼,有些古灵精怪,善棋艺谋略。 那年,她因好奇,女扮男装去百花楼赏美人。偶遇以为百花楼是卖花之地的苍梧六皇子云星。 彼时,她还不知他是皇子,只以为是哪家不解世事的呆公子。 他因长相俊俏,当时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寻开心。 他急于脱身,却因被一群穿着凉快的美人摸来摸去,不由有些脸红耳热,手足无措。 看良家男子被调戏,她好笑之余,自然是美女救呆公子,上前三言两语将其解救。 出了百花楼,她拉他在街上逛。 他对她甚是感激,说要报答她,问她想要什么? 她指着他腰间的玉佩,说就要玉佩一枚。 他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红着脸说,那玉佩是家里传着送未来妻子的。 她正要换成要银两时,他却解下玉佩递给她说,“不过,可以送你。” 她惊讶地问道,“不是说送未来妻子的吗?为何又送我?其实不用。我要些银两也可以。” “你是女子,收着也不是不可以。”他望着她,有些羞涩。 “呃……你这呆……竟然能看出我是女子?”很了不起嘛!她低估他了。 “放在以前,也认不出来。因为有人曾女扮男装诳我很长时间,后来她成婚我才知道……现在,我已经能分辨得出了。” “嗯,如此呀!”她甩开扇子潇洒地摇着扇。怜悯地打量着他。 难不成,这呆瓜还有一段虐恋□□? 看着,不像开窍的呀! 后来,她未收他玉佩,也没要他银两。而是让他无事便陪她逛街下棋什么的。 他应了。 自此,他一有空就来陪她逛街下棋。 彼时,他在她面前化名星云。 他陪她逛街,不太会逛,都是她引着他逛。 她若不引着,偶尔,他还会迷路。她甚服之。 他陪她下棋,一般约在郊外凉亭。他的棋艺也不大好,十有九输。 他如此呆笨,不解世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