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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点头说好,就算没缘分,也就当交个朋友,如果张师傅有合适的人也可以推荐给她,张师傅看仲宛小小年纪就心胸豁达,说好办事张弛有度,就对她印象极好,只是他先跟那酒店有约的,不好踹了人家,就答应仲宛给他找一个厨艺跟人品都相当不错的师傅。 谁知道,第二天酒店就把他给解聘了,还赔付了违约金,原来这几天酒店一直瞒着他在找中餐大厨,找到后就把他一脚踹了,张师傅也不觉得气愤,觉得时机刚好,看来他跟那丫头有缘分,就给仲宛打了电话,把自己被解聘的事给说了。 仲宛觉得张师傅这人值得交,实在又有责任心,是个能撑起角的人,挂完电话就直奔张师傅家,薪酬是那酒店的一倍,福利待遇等等都相当优厚,张师傅看到合约连连推辞道:“工资太多了,太多了!” 仲宛笑着说:“这是您应得的,您在那酒店厨房人手也多,吃西餐的也不少,您不会太累,我这里呢,重担可都在您身上,全指望您呢,您要是方便也可以带一个用着顺手的小徒也行,他能帮您分担些。” 张师傅也不再推辞,带了个小徒侯峰过来,算是稳住了角,仲宛也基本脱离了后厨。 苏敏一脸八卦的拉着仲宛到前台角落,张溪端出切好的西瓜放到张师傅面前,也兴致勃勃的跑过来,俩人的眼神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光问道:“那军官哥哥真的是你弟弟? 仲宛点头认真的回答:“嗯,是我家隔壁家弟弟,从穿开裆裤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边跑!” ……………………………… 苏敏换了个角度问:“那你俩有jian情么?” 仲宛真诚的问:“什么叫jian情?你俩对jian情的定义是什么? 张溪抓住核心问:“就是,你俩有没谈过恋爱,牵过手打过啵,睡过觉!” 仲宛想了想说:“他当兵走的时候刚过完19,我那时快23了!我俩中间四年多没见过。” 苏敏又一针见血的问:“我又没问你俩年龄差,你正面回答溪溪的问题!” 仲宛认真考虑了一下说:“你问的范畴太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敏一张求教脸问:此话怎讲?” 仲宛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叫谈恋爱,牵手?打波,睡觉!是我主动还是他主动,是我俩一厢情愿,还是有一个人单相思?牵手是怎么个牵法?我俩从小就牵手,打啵我俩小时候就有了,睡觉也是,十岁他还跟我一床睡过,你们说的这些行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是怎么个程度才算是你…………… “停停…停停停…打住”她俩一脸懵逼的摆手打断。 张溪揉揉耳朵:“你怎么比我爷爷还爷爷?唐僧都得甘拜下风,容易么我们,就问一句你俩啥关系,你就给我扯了这么远,兜这么大个圈子,我不在打听行了吧!”说完转身就往张师傅旁边拿西瓜去吃。 仲宛…………… 苏敏眯眼看着她:“我这是小瞧你了呀,你可厉害死了,有jian情就有jian情,心虚就承认,干嘛开着火车头咣叽…咣叽……咣叽的往前开,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贼心虚!”说完高冷的转身就走也去吃西瓜。 仲宛……………… 仲宛看着她们啃西瓜的背影,低声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俩有没有关系啊!” 苏敏是仲宛的高中同学,俩人关系在班里一般般,大三时怀孕,休学结婚生子,仲宛开私菜馆的第二年,自己整天被困在店里时间久了也不免厌腻,就在网上撒网式的发布了招聘启事,聘请能管理前台这块的一把手。 第二天苏敏就给她打了电话,当时苏敏的孩子不到两岁,她刚离婚急需要一份工作,自己大学又没毕业,在网上看到信息后,降低了标准就给仲宛打了电话。 俩人刚见面,苏敏就认出来了仲宛,面子上一时又不太过的去,没想到俩人深度一聊,很多想法都契合,也挺对脾气,薪酬福利又好,苏敏当天拍板,第二天直接过来上班。 然后就一直在这里待了二年多,跟仲宛越相处越对劲,苏敏工作能力也相当强,俩人关系相当复杂掺杂了同学,闺蜜,工作伙伴的性质,仲宛一直把她当作闺蜜对待,整天你说一句,我呛一句,一旦面对工作俩人都正正经经! 张溪是张师傅孙女,连着三年暑假都在这里勤工俭学,今年大学毕业,暂时还没找到工作,一直先在这里边打杂边找工作,张溪跟她俩处的像朋友似闺蜜,平时打打闹闹,工作上眼睛非常透亮,该圆滑的时候圆滑,该老实的时候老实,看菜下碟,鬼机灵一个。 不过她心中一直有把尺子,就算耍滑头也是坦坦荡荡的耍,不惹人厌,最大的梦想是赚钱给爷爷买块地,张师傅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死后化灰放进骨灰盒,他是有能力囫囵的进坟墓绝不化成灰,如果没能力也只能化成灰。 傍晚仲宛让张师傅烧了两个清淡的菜,盛了一碗粥放进保温杯打算带回去给栾江喝,苏敏打趣道:“哟,他这速度也够麻溜,您这也够贤惠呀!” 仲宛不接她这茬,自顾自的说:“明天周末你把我干女儿带来,我好久没见了,有点想她了。” 苏敏想了想说:“明天是周末,可也是我们最忙的时候,我感觉会不太方便,她来尽添乱,下次找机会吧!” 仲宛不依道:“你明天尽管带来,不用你管,我负责陪她玩。” 苏敏对着她翻个白眼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学上次,为了 满足你的口腹之欲打着我们的旗号,带着去小吃街领了一大兜什么“80后童年怀旧”零食,也不知道那个黑作坊生产的,回来我们就拉了肚子,你这是恶意残害祖国花朵!” 仲宛……………… 仲宛领着保温杯推开家门,轻手轻脚走进自己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熟睡的栾江,额头鼻尖有稍许的汗,就把搭在他身上的空调被往下拉了拉,熄灭了床头的小暗灯,看了看手表睡了接近七个钟头,又轻轻的关门退了出去。 院子里闷热,北方的院子就这点不好,四周围的跟铁桶一样,一丝丝的风都吹不进来,站在高处眺望这样的建筑鳞次栉比。 虽然有些缺点,但仲宛还是喜欢这种宅子,自己可以种个花花草草,春秋冬天在摇椅上晒个太阳,夏夜也是有机会乘个凉,同样都是火柴盒子,但比起商品住宅楼,这个已经是极好的了,好歹这个火柴盒子还能拉出来,那个连拉都拉不出来。 仲宛现在住的这处宅子,是他小姑夫十几年前置办的,内里都翻修过两次了,地理位置又好,当时买的多少钱不知道,现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至少值八位数,重点你还不好买,属于有钱都不定买的着。她小姑姑跟姑父自从几年前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