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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中年三八被迫停了下来,场面一时间有些滑稽。 原本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一下子变得被动了,而乔楚立刻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冷笑着,不卑不亢地缓缓说道:“你第一次打电话辱骂我的时候,我已经把一切事实都告诉你了。是你丈夫纠缠我,但我一直拒绝。你不仅不相信,还找人跟踪我,现在直接闹到我的住所,还在我的邻居面前毁坏我的名誉……” 她边说着,边拿出了手机:“原本想给你们夫妻都留点面子,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懒得做好人了。” 她解开手机密码,翻到短信页面,然后递给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这里面有她老公认识我之后发给我的所有短信,请你们自己睁大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看清楚,到底是谁不要脸,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最后四个字被她说得掷地有声,霎时间,整个楼道都安静了,除了满脸通红的中年三八之外,其他人都争先恐后地把头凑了过去。 八卦的热血在我身体里沸腾,要不是简晨烨英明地拦住了我,恐怕我也挤进人堆里去共襄盛举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拿着手机的男人抬起头来,嗫嚅地说:“陈姐,要不你自己看看……” 陈姐犹豫了一下,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从那人手里接过了手机,慢慢地,她逐字逐句地翻看着那些令自己难以承受的短信,脸色从通红渐渐转为惨白。 我都不忍心看她了。何必呢?亲眼看到丈夫在短信里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百般示好,这无异于在自己的胸口上捅刀子。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哪怕在街上看到一句相似的广告语,这种痛苦和耻辱都会被反复地加温加剧。 余生里的每一天,短信里的每一个字,都会成为深深扎在心脏里的小刺,永远不会遗忘,也不会消失。 真的不用考证了,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已经明了事情的真相。 真相就是,乔楚所说的全都是真的,不要脸的人,不知廉耻的人,不是她。 胜负已分,没有人再说话了,没有人再叫嚷着要讨个公道了,陈姐之前的威风已经全然不见,此时,她形同丧家之犬,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乔楚乘胜追击:“今天就请你们大家给我做证,我乔楚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为人处世绝对问心无愧,将来他们夫妻之间再有任何矛盾冲突,统统与我无关。如果再有人来这里闹事,就不是防狼喷雾这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时,她顿了下,又补上了最后一句:“三教九流的朋友我都不缺,你们真要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 那群人走的时候灰溜溜的,也许是自知理亏,其中有那么一两个人还点头哈腰地向她道了歉。 等人走光了之后,乔楚这才收起她那不可侵犯的倨傲,走过来,半是惭愧半是歉疚地对我们连声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了,请回吧。”简晨烨的情绪全写在了脸上,他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邻居印象糟透了。 乔楚假装没意识到简晨烨的敌意,转过来问我:“你们刚搬来吧,有空过来坐,我一个人住,没什么不方便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呆呆地看着她,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变换了好几张面孔。 过了片刻,我才回过神来回答她:“我叫叶昭觉,这是简晨烨。” 她点点头:“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但还是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乔楚。”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的生活都被折腾得一团糟的时候,我仿佛还是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她在那天的喧嚣过后,展露出来的笑靥。 我想,任何人都难以不被她的笑所打动吧。 我的意识,在那个瞬间,有片刻的空白。 是的,一切都源于那个清早,我们被命运以恶作剧般的方式带到了彼此面前,而后我们的悲欢离合,便被这股力量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之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都在想,那个早晨对我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风平浪静的生活只维持了两天,在我原本打算好好庆祝一下乔迁之喜的周末,邵清羽又给了我一份巨大的惊喜。 周六那天我一改邋遢本色,早早地就起床,准备开始挑衣服。 在拉开简易衣橱的拉链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本来就没多大的衣橱里还有很多的空间,藏个人在里面都没问题,一年四季就那么几身换洗衣服,无非就是A衣配B裙,B衣配C裙,C衣又配A裙,配来配去又配不出一朵花来。 想起邵清羽卧室里那个连女明星都会嫉妒的巨大的衣柜,里面满满当当的衣服,谁要是躲在里面五分钟,保准会窒息。 我有点心酸。 决定好要穿的衣服之后,我便去洗了个澡。 刚刚还有点沮丧的情绪,在花洒里喷出热水的那一刻立刻转为了感恩。 人哪,一定要懂得知足啊,比起当初满身沐浴露泡泡,只能裹着浴巾等来水的时候,现在我几乎可以说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然而,这种感恩的心情,在我拿出那个超市打折时二十多块钱买的吹风机准备吹头发时,又无情地破灭了。 摁下开关,它一点反应都没有。莫非是停电了,还是接触不良?我傻不啦叽地用湿漉漉的手指头去摁插头……差点电死我了! 便宜货就是靠不住!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拿个大铁锤来锤烂这个破吹风机。 水还在顺着发梢往下滴,床上睡得像猪一样的简晨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失去了女朋友,我站在原地想了几分钟,决定去找对面的美女借吹风机。 乔楚打开门时已经化好了妆,我再一次被惊艳了。 与前两天素面朝天完全不同的风格,眉毛是时下最流行的黑直平,眼睛只画了简单的眼线,嘴上涂着浓艳的大红色唇膏。 她穿着一件丝绒质地的上衣,领口很大,两根笔直的锁骨特别明显,目光稍微往下移几厘米就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沟,最重要的是那件上衣是深紫色! 深紫色,又名天堂地狱色,驾驭得了那是女神,弄巧成拙就是村姑。 “怎么了?”乔楚好像是在问第二遍了。 我回过神来,为自己感到羞愧:“噢!没什么!我的吹风机坏了,想找你借用一下,待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她笑了笑,转身去房间里把吹风机拿出来给我:“你先拿去用吧,下次有空再还。我等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