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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抢回来,被方北藤轻易躲了过去,他笑道:“行了,你都做春梦了,羊rou壮阳,就少吃点,不然你回头晚上再做梦,折腾的他们几个晚上也睡不好。” 男孩脸蹭的红了,狡辩道:“你们放屁!老子没做梦!” “那你日空气呢?” 方北藤闻言咧嘴乐了。 “方哥,那女的一直在盯着你看,认识?” 方北藤抬眼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萧唯坐在他离他不算近的位置盯着他。 方北藤眼底的笑意很快消失,他冷笑一声,回答说不认识。 柳南烟看的食不知味,他其实笑的时候特别帅,有时候就是心思太重,谁也猜不透他。 李颖把面咬断,抬眼看了方北藤一眼,问她:“他快毕业了吧?” 柳南烟愣了下,放下筷子,“嗯。” “多想了,没戏。” 柳南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下午柳南烟有机房课,给企业模拟做账,今天要交作业,可柳南烟发现自己的U盘不见了,那里面存了她好几节课做的账套。 她去给老师说了情况,男老师也没为难她,让她今天做完再走就可以。 谁知柳南烟这一做,就做了一下午,她把文件备份在借来的U盘里,抬起头,发现机房里一片空,人都走完了,房间里也没开灯,视线昏暗。 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下来。 柳南烟起身,她揉了揉腿,腿有些麻,弯腰把电脑关了,拿起包要走。 转身发现教室的门紧闭,柳南烟没有多想,她伸手去拉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柳南烟心里一咯噔,拉着门把手转了转,用力拽了拽,没打开。 柳南烟捏了捏鼻子,鼻子有些不通气,她看了看墙壁,头顶上有一扇铝合金材质的平开窗,窗外就是楼道。 窗户不大,她出去是不成问题,只不过窗户有两米的高度,有些高。 柳南烟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她踩上去,窗户到她胸口的高度, 柳南烟把窗户打开把包丢了出去,她双手撑在窗台上,手臂用力点力,抬脚踩上去,她扶着窗框,手臂在抖,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去。 蹲在窗户上往下看,两米的高度不算太高,但也不矮,柳南烟蹲着往下看,脑子发胀。 她没挣扎太久,咬了咬牙,闭眼跳了下去。 ‘砰!’ 柳南烟左脚脚踝疼了一下,双手撑在地板上,她松了一口气,出来就好。 她脑子昏胀,整个人是懵的,捡起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她活动了一下脚踝,也没肿,她没有停太久,这栋楼没有自习室,晚上是要封楼的。 走了几步,发现脚不是很疼,应该没伤到,她往楼下走,楼道是感应灯,灯一灭,她轻轻咳了一声,在楼梯转弯的时候头顶灯光一亮,柳南烟看到这时一只脚在她面前突然伸了出来。 柳南烟原本就病着,反应慢了点,动作比意识抢先一步,她被那只脚绊倒,脚步往前踉跄,整个人往楼下栽了下去。 二楼的台阶有二十多个,不算高,但大理石地板坚硬,柳南烟的后背重重磕在台阶边角处,身体压住了手腕,胸腔被猛烈撞击,她滚了好几圈,最后她的后脑勺撞到了扶手边缘上,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柳南烟痛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抬手擦掉眼泪,睁眼努力看清眼前的人。 那人是萧唯。 “你疯了!”柳南烟抬手捂着脑袋,抓着扶手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萧唯走过来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扇了过去,却被萧唯轻易躲开。 柳南烟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移了位,很难受。 “不跟你废话,不整死你是算你走运,我来就是警告你,离方北藤远一点,他不是你能妄念的对象。”萧唯站在比她高两个台阶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 柳南烟觉得好笑,她脑子嗡嗡的响,“所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就为了说这个,跟我玩这么恶心的手段?” 萧唯刚要说话,被柳南烟打断,“你说我对他是妄念,那你做事这么恶毒恶心,你喜欢他?”柳南烟眨了眨眼睛,“你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您配吗?” 萧唯意外的没有生气,她双手抱胸,“他精神病的样子我可是见过了,就怕你受不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聋的吗?” 柳南烟一愣,抬头看着她。 “右耳鼓膜破裂导致终生不治,左耳只能用助听器,那个男人对自己狠着呢,这些都是他自找的,跟他在一起,指不定那天就被折磨疯了,我是来好心提醒你,你别不知好歹。” 柳南烟心跳的很快,又慌又乱,原来他耳朵上戴的一直是助听器。 是了,没错了。 这就可以解释那天第一次在实验楼见到他,她问他徐教授在哪,他一直没搭理她。 原来,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听到! 她还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蓝牙耳机。 柳南烟浑身骨头酸痛,她没打算还手,慢慢忍着痛弯腰捡起包,她刻意离萧唯远了点。 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和疑惑,柳南烟朝着萧唯笑的灿烂,“原本我对你还蛮有危机感的,毕竟你是他前女友。”她的话停了停,又说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一点也不怕,因为你根本不配拥有他,尽管他在你眼里有多不堪,你都不配。” 柳南烟深深的看着她,“你的喜欢太廉价,现在是我请你,请求你不要再去恶心方北藤,既然你觉得他有病,那就离远一点,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不然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柳南烟说,“今天的梁子我记下了。” “等等!”她离开,走在最后一个台阶时被萧唯叫住。 萧唯走过来,看着她的目光难以形容,萧唯惶惶不安,“你叫什么?我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小区里有药店,方北藤走了进去。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 “要感冒药。” “请问有什么症状?”店员问他。 “鼻塞流鼻涕,”方北藤顿了顿,想了几秒,“她嗓子发炎。” “嗯?谁?” 方北藤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店员看他的脸色,没再敢问,默默去拿药了。 “这个一次一片一日三次,这个一次两粒一日两次。” 方北藤把其中一盒药推了出去,“她吃头孢过敏。” 店员点点头,“那我再给你换一个消炎药。” 方北藤掏钱,“多少?” “75,你有医保卡吗?” 方北藤把钱递过去,“没有。” 回去的路上他抬头往二楼某一家窗户看,那家的灯一盏没亮,应该人还没回来。 方北藤顿足蹙眉,下意识去摸手机。 “你在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