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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患?万一又是另一个傅氏之患呢?你怎么能全心的信任皇贵妃,你当谨记唐玄宗专宠杨贵妃带来的安史之乱的前车之鉴,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你不可以太过宠爱皇贵妃,不然,后患无穷!” 曦泽见太后越扯越远,连安史之乱都搬出来,不禁摇了摇头:“母后,这怎么是一样的?安史之乱是皇贵妃的义子安禄山发动的,是杨贵妃太过宠幸安禄山造成的,同时也是玄宗后期自我荒废,荒yin无道的结果,朕又不是唐玄宗,从来没有荒废朝政,更不可能将朝政交到jian臣的手中,怎么可能会有安史之乱那样的祸事?母后,我可以很公道的说,皇贵妃虽然代表的是燕国的降臣,但她与燕国的降臣没有任何来往,她从不干涉朝政,连问一句也没有,并可能像杨贵妃那样宠幸一个朝臣,再说,朕也不可能放任她与哪个朝臣有密切的往来,所以,像安史之乱那样的事情,是绝不会在朕这一朝出现的,你尽管放心!” 太后闻言,凝起眉头,正色说道:“你怎么知道皇贵妃私下里没有同燕国的降臣有来往?她不见得对你完全坦白!你有没有查过她?不要被感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曦泽叹了口气,道:“母后,我不是盲目的相信,当然是有根据的!说句不该说的,如果她身后真的有势力,当初就不会被您赶到上阳行宫去吃苦受罪,回不来!她去了上阳行宫之后,朝野没有任何震动,若不是朕执意要接她回来,她根本就回不来,没有一个人为她说好话,这一点就充分证明,对于燕国的降臣而言,她只是个好听的名头,并没有实际的利益牵扯,那些燕国的降臣不会真的关心她的,这些,朕全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些燕国的降臣在朝中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一直谨小慎微,至于皇贵妃怎么样,他们从来不关心,也没有人在朕面前提过她!” 太后深吸一口气,提起心神来,有些惆怅的问道:“曦泽,你……你是否还记着当初哀家赶她出宫的仇,搁在心中,恨着哀家!” 曦泽闻言一滞,没想到太后今天居然把事情挑明了说,一时之间,气氛沉默的尴尬,曦泽的呼吸略略变得不稳,他幽幽的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朕又怎么会一直记着?” 太后凝着眉头,长长叹出一口气,目光深邃,仿佛在说一件十分久远的事情:“当时那个情况,你也已经看到了,皇贵妃已经病的神志不清,甚至危害皇嗣和妃嫔,大家都看着,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而不顾大局?万一激起群愤,你又当如何自处?哀家知道,你割舍不了自己的感情,所以才帮你快刀斩乱麻,首先控制住局面,免得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哀家不是不考虑你的感受,就是因为哀家事事都为你考虑,所以才当这个恶人,否则,哀家何必平白无故的招你厌恶?” 曦泽点点头,解释道:“母后,朕知道,您都是为了朕,朕没有怪你!朕只是当时有些伤心,但是过后朕想通了,也就没事了,再说,后来您不是同意朕把皇贵妃接回来吗?朕心里特别的欢喜!” 太后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坐着,目光深深的望着曦泽,说道:“曦泽,你啊,对待感情还是太过认真,你是帝王,应该懂得克制的道理,不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不可以这么认真,将自己全部的感情投进去,现在,皇贵妃已经成为你最大的软肋,太危险了!皇贵妃那里,你还是少去些吧,不是哀家见不得你们两个好,而是作为一个帝王,专宠是大忌,燕皇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不要重蹈覆辙,哀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重蹈覆辙!新进宫的妃嫔都是功臣的女眷,你也去的少,不可以这样冷落,功臣看在眼里会有意见的!还有……茗姗,她是你的亲表妹,你却一再的冷落,你舅父他们看着,怎么会不寒心?你不可以这样!” 曦泽闻言,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 可是,他望着太后谆谆教导的眼神,思绪又激烈的翻涌着,尽管心中不情愿,但终究还是妥协了:“好,母后,你放心,新秀女那里,朕会多去的!至于姗妹,朕从没有要冷落她的想法,一直都是当成亲meimei一样看待,但凡她想要什么,朕从没有不允的!您尽管放心!朕会好好待她的,以后一定会多去姗妹那里!” 太后嗔道:“茗姗就一个愿望,她想要个孩子,你怎么不给她?” 第六十七章 交换 曦泽闻言一滞,重重的叹着气,说道:“好,朕给,母后你放心,明年这个时候,朕一定让她手中抱着孩子!让你老人家看着心中也高兴!” 太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含着笑容道:“嗯,这样才对!哀家就喜欢大胖皇孙,若是茗姗生的,哀家更加欢喜!再说,后宫本来就应该雨露均沾!这才君王应该做的!你要时时记着才是!” 曦泽又道:“可是母后……朕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以后可以不再为难皇贵妃吗?不要再把她罚跪在大雨里行吗?她身体不好,都是被朕拖累的,再说,她是真心真意对着朕的,没有虚假,你能对她像对皇后和姗妹那样宽容吗?” 太后深深的挖了曦泽一眼,嗔道:“她和皇后、茗姗,是一样的吗?皇后和茗姗服侍在哀家面前的日子又有多少?她服侍在哀家面前的日子又是多少?难道你看不到吗?皇后几乎是隔天就来一次,每次哀家有哪里不舒服,皇后必然会服侍在哀家的床前,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茗姗也是三五天来一次,有什么好的,总是想着哀家,那皇贵妃,是这样做的吗?她过年的时候才会来哀家这里,平常可看不见她的影子,更别说在哀家面前尽孝了,或者端什么东西给哀家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哀家不在她的眼里!” 曦泽长长的叹着气,解释道:“她不是不来,她是害怕来,她怕惹你不高兴被罚!她对您的孝心是有的,就是因为心里太敬畏了,所以才不敢表现出来,今天一听说您不好,就赶忙催着朕过来,一刻也没有耽搁,她并不是不懂事的人!你现在若是肯传她进来侍奉,她必然会尽全力侍奉好您的,任劳任怨,绝对不会怠慢,朕相信,只要你肯信任她,她不会比皇后做的差……” “不必了!”太后打断,进而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眼不见为净,哀家不想看见她,还是让其他人来服侍吧!只是……皇后平常一向很勤快的,怎么今天还没有来?大公主还在哭闹吗?” 曦泽转头朝大门望去,道:“应该来了吧,大概是不敢进来打扰!静妃也去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药好了没有,朕出去看看,母后你先等等!”说着,便朝着外面喊道,“四喜……” 四喜赶忙答道:“奴才在!” “皇后来了吗?”曦泽问道。 四喜在门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