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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之前你是故意躲起来的?胆子很大么……”随手抓起我一缕头发,强盗先生看了看,冷哼,“这头发和眼睛也是故意的伪装吧?你在躲我们?” 虽然不全是为了躲你们……但躲着又有什么不对?我有什么时候表现出喜欢跟你们在一起么?你们弄死我那么多次,不躲着才不正常吧?靠,为毛要为这种事情发火啊?!强盗的逻辑果然非常人能解…… 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我只能难过的皱眉摇摇头…… “飞坦,”阻止的声音从飞坦身后传来,侠客抱着胳膊,眼神有些冷淡的靠在门口,“放手吧。你想掐死她么?” 飞坦的动作顿住,微回头冷冷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如果我想掐死她,她的脖子早就断了。再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资格什么的根本无需多言,她的存在对团长很重要。”面对暴脾气飞坦的挑衅,侠客依旧无动于衷的平淡陈述,“现在团长能否复念,就看她的血了。更何况,听富兰克林说,她现在与团长在一起,似乎是有契约在的。团长留着她必然有自己的理由,而无论理由是什么,你都不得伤她。” 飞坦低下头,颇为恶意的笑了两声,“呵呵……说的也是……”然后松开了爪子。 我终于能顺畅的喘气了,伸手抚着被掐痛的脖子闭目调整呼吸…… 还没调整完,手腕就被拉住,侠客轻拽过我,温和道:“来说明一下团长的现状吧,大家都等着呢。” 团长的现状么? 大概坐在没开灯的屋子里跟小黑面面相觑的饿肚子吧? 当然也可能是在刷盘子,早上赶着上班就把盘子留给他处理了……我实话实说的话,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蜘蛛们集体砍死? 我一边崩溃的想着一边跟着侠客往旅团集合处走,与飞坦擦肩而过的瞬间,另一只手腕也被拽住! “侠客,”飞坦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你最好搞清楚,现在她是芬克斯送给我的。” 侠客回过头,笑容不变,“旅团的利益优先,你不会忘了吧,飞坦?” 虽然此时我也想俗套的来一句,“只见二男对视处空气中火光四射劈里啪啦呱呱唧唧……” 但事实上两人之间只有冷风嗖嗖,毫无激情…… 门外探头探脑的人物A,呆滞无起伏的声音,“现在是什么状况?脚踏三条船么?” 门外试图阻止探头探脑的人物B,无奈的低低声音,“小滴,你就别添乱了……” 门外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C,幸灾乐祸的声音,“唷呵~难得看到侠客生气呐,打吧打吧~” 门外一针见血的人物D,冰山美人干脆利落的声音,“芬克斯,所有麻烦都是你惹出来的。” 门外触景伤情回忆起挂掉同伴的人物E,老头子怀念的声音,“唉,如果窝金在的话……” 门外善于吐槽的人物A,无起伏的声音,“如果喜欢凑热闹打架的窝金在,只会打得更混乱吧……” ABCDE点头中…… 完全无视门外对话的飞坦,“旅团的存在是最优先的,我当然记得。只是侠客你难道没注意到?如果她现在真的与团长在一起,失念的团长却没用她的血来自我恢复,不是很奇怪么?” “啊,是这样的。”我试图举手插话,结果发现两只手都被拽住了,只好伸了伸脖子示意,“那个,其实我已经失去不死的能力了,所以我的血对库洛洛来说自然也没用了。” 哎耶,两只蜘蛛一起震惊的表情真有趣~ “怎么会?!”侠客罕见的表情严肃起来,单手抵着下巴陷入思考,“丧失了不死能力?是因为那次彻底死亡么……的确,如果团长没有恢复的话,那就意味着你没有起到作用,否则没有理由……”侠客眼神转向我,“那么你现在……” “彻头彻尾普通人~”我没奈何的耸耸肩……然后突然被右手的裂痛打断!“啊——好痛!飞坦你干什么?!” 强盗先生面无表情的咔嚓卸了我的手腕!然后一脸稀松平常的解释,“是真是假试一下便知。” 侠客那混蛋居然也点头同意,两只蜘蛛便聚拢过来一起盯着我的手腕…… 我右手微微颤抖,疼得直冒冷汗……在心里把这俩畜生拖出去给大家轮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最后……二人在我煞白的脸色下终于失望的下结论,“没有自动复原,看来真的是失去不死能力了……” 飞坦抬手,动作快得我都没看清,手腕已经被咔嚓接了回去! 只是淤青和红肿却消不掉了,留在我苍白的皮肤上,印证着强盗独有的做事方式…… 更糟的是,估计他们都没觉得这种做法是不对的。 为什么我身边都是这种不把别人也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家伙呢…… 叹口气,我收回凝视着手腕的视线。 天色更晚了。 昏暗的小巷子里几乎陷入一片黑暗…… 远远传来的喧闹声变得更淡了,大概游行队伍已经走远了吧? 一年里最后一天的冷风吹过,身上有点冷,手腕依旧刺痛,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被这个世界所有的幸福和热闹抛在身后的错觉…… 啊啊,果然黑暗中人类容易产生负面的情绪。 我还是大步向前走吧…… 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小巷,没跟来么? 不,一定是跟来了吧,只是我看不见而已。 蜘蛛们是不可能白白放我自由离开的,最起码也会跟来确认团长的安全。 在旅团们审问式的提问下,说明了来龙去脉之后,多亏玛琪提议放我回去,让团长依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否则我就会被飞坦这种暴力分子押着陪他们去找除念师了。 那样的话,先不说这群蜘蛛下手没轻没重搞不好我日日负伤,光是有可能跟西索碰头这点就很危险。再说新加入的4号团员科特小朋友也算是我在揍敌客家的熟人了,刚刚虽然只是远远看着我没说什么,但万一他回家省亲的时候跟爹娘或者哪个哥哥提了一句,我就完了。更何况,跟着旅团,天天被通缉,伙食也不好……两相比较,还不如跟在暂时安分守己(?)老实温和(?)不太残暴(?)的库洛洛身边比较安全些…… 打定主意,我回过头,快步朝前走去,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渐渐变成小跑,直奔着空巷末端人间的灯火辉煌奔去,把nongnong的夜色统统甩在身后…… …………………… “你回来了。” 平平淡淡的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格外惊悚。 我表情怪异的后退一步,右手还保持着捏着钥匙准备开门的姿势…… 主动下楼来开门的库洛洛显然比僵硬的我自在得多,很是自然的接过我左手